任何民族都会得到他们配得的政府
孟德斯鸠曾经说,“维系共和宪政制的是公民的美德,维系君主立宪制的是国王的荣誉,维系独裁专制的是臣民的奴性。一般而言,一个民族不会选择某一种政体,他们必然是由适合他们社会环境的那种政府统治。从某种意义上说,任何民族都会得到他们配得的那种政府,或者至少他们的历史和生存条件所带给他们的那种政府。”
从晚清到如今,中国曾经多次尝试宪政,但是没有一次成功。例如,1908年,慈禧太后宣布“预备立宪”以9年为限,各地纷纷建立立宪团体。“预备立宪”主要涉及司法改革、教育改革、设立议会、实行地方自治等等。由于“预备立宪”的工作相当艰巨,非一朝一夕能完成,于是,革命派嫌时间太长,认为清政府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欺哄国人,他们坚决反对君主立宪,并抓紧时间为推翻清政府的统治招兵买马。
1908年11月,光绪帝与慈禧太后先后去逝,溥仪继位。1909年3月,溥仪下诏重申“预备立宪”,将九年预备改为五年,也就是说,到1913年,中国将进入一个君主立宪国家。革命派还是等不及了,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爆发,全国各省纷纷效法。孙中山听到消息后,12月21日从美国绕道欧洲归国。12月29日,17省代表推举孙中山为临时大总统。孙中山立即致电袁世凯,表示“暂时承乏”,“虚位以待”。1912年元旦,孙中山在南京宣誓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次日,他又致电袁世凯说:“倘由君之力,不劳战争,达国民之志愿,保民族之调和,清室亦得安乐,以举数善,推功让能,自是公证”。
孙中山
孙中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本事让清政府下台,他唯有求助袁世凯站在他这边。如果袁世凯站在清政府那边,他连命都可能保不住,更别谈当什么总统。当务之急,是利用袁世凯逼宫,清政府倒了,以后孙中山有的是机会当总统。当时,南北各界有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要拥有实力的袁世凯劝说清帝退位,就可以推举袁世凯为总统。1912年2月12日,袁世凯促成清帝退位,隆裕太后颁布逊位诏书,3月10日袁世凯担任大总统,清政府的“预备立宪”夭折了,迎来了北洋政府共和宪政时期。
宋教仁
宪政与中国一次次擦肩而过,中国的自由派从来不去思考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还一直认为,只要把孟德斯鸠的三权分立搬中国来就行了。然而,孟德斯鸠曾经说,“维系共和宪政制的是公民的美德,维系君主立宪制的是国王的荣誉。一般而言,一个民族不会选择某一种政体,他们必然是由适合他们社会环境的那种政府统治。从某种意义上说,任何民族都会得到他们配得的那种政府,或者至少他们的历史和生存条件所带给他们的那种政府。”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宪政在中国不能扎根,这与社会环境、历史背景、生存条件密切相关,另外一个主要原因是不具备公民美德。这种解释让制度论者没法接受,他们认为建立宪政不需要什么道德,制度改变了,人性就完美了。制度论者不明白,制度是信仰的产物。信仰是上游,制度是下游。水源如果被污染,下游不可能干净。
中国自由派完全继承 巴黎知识分子的唯物主义思维,又想建立美国的制度,可能么?唯物主义是思想界的艾滋病毒,摧毁了内在的道德体系,自我约束被摧毁,就很难建立良好的社会制度。埃德蒙.伯克对巴黎知识分子恨得咬牙切齿,他说:“法国的政治制度,不是一种如旧制下的权力更迭,而是一个全新类型的制度。此前在欧洲的舞台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制度。它给现实世界带来了诸多危险事物,之前,这些危险事物只是在思想的世界中被构建了一段时间,还从没有一帮文学之士变成一帮强盗和刺客,也没有一伙杀手和匪徒呈现出的一群哲学家的打扮和腔调。”美国的先贤们大多认为自由是上帝给他们的礼物,美国是上帝护佑下的国度。当今美国左派自由主义离上帝愈来愈远,他们想方设法修宪,一旦修宪成功,美国的宪政又能维持多久呢?幸亏美国还有誓死捍卫宪法的右派保守主义。
1787年制宪会议之后,汉密尔顿宣称:“就我个人而言,我深信,一个没有神指引的体系,永远不会满足各方的利益要求。”
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在他的告别演说中说:“在导致昌明政治的各种精神意识和风俗习惯中,宗教和道德是不可缺少的支柱……我们也不可耽于幻想,以为道德可不依靠宗教而维持下去。高尚教育的影响,对于特殊构造的心灵,尽管可能存在,但根据理智和经验,不容许我们期望,在排除宗教原则的情况下,道德观念仍能普遍存在。”
美国第二任总统亚当斯说,“我们的宪法只为有道德、有基督教信仰的人们而制定,它完全不适用于对其他任何人的治理。”
《美国宪法》签署者之一麦克亨利说:“没有圣经,我们设立刑法和为制度设立的保障体系都是徒劳,圣经圣言是强大的保障,有了它的保护,人才会享受坦荡平静的生活,不会产生邪恶的念头。”
1861年的美国财政部长蔡斯在写给制币局局长的一封信中说:“如果没有上帝的帮助和保守,任何国家都不可能强大和安全。我们应该在美国的硬币上表明我们的人民信仰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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