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3 June 2020

人群與權力 Crowds and Power

《人群與權力 Crowds and Power》
川普與川粉雙方不時地需要這樣的"大集會",通過人體緊貼,同聲大喊來發泄,來壯膽,來釋放內心的虛弱感。川普歇斯底裡地大喊: "第二次'旅游禁令'又被廢除了,可是大家放心,我會堅持到底!" 接著川粉回應大喊" Lock her up", 此時此刻分不出男女,分不出階層,平民是總統,總統是平民,好一個短暫的和諧,極右民粹主義又達到了大選時的火候,帶著這份火候,各自又回到自己的住宰,鎖上門,與總統保持推特聯系,支持還在延續,權力還在繼續。
張威廉
17.03.2017
"It is only in a crowd that man can become free of this fear of being touched. That is the only situation in which the fear changes into its opposite. The crowd he needs is the dense crowd, in which body is pressed to body; a crowd, too, whose psychical constitution is also dense, or compact, so that he no longer notices who it is that presses against him. As soon as a man has surrendered himself to the crowd, he ceases to fear its touch. Ideally, all are equal there; no distinctions count. Not even that of sex. The man pressed against him is the same as himself He feels him as he feels himself. Suddenly it is as though everything were happening in one and the same body." 

Elias Canetti, Crowds and Power

"...he was still a candidate instead of the leader of the free world.

It was so much like the campaign that the crowd even started chanting “lock her up!”

德国社会在移民问题上提出开拓反省性的新问题

张威廉,德国社会在移民问题上提出开拓反省性的新问题 


链接: https://www.rfa.org/mandarin/guojishijiao/gr-09092016101300.html?searchterm%3Autf8%3Austring=张威廉#.WRI-9_S1GRk.google_plusone_share


2016-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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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从事联合国难民及儿童人道援助活动的华裔女企业家张威廉女士。(取自张威廉脸书)
积极从事联合国难民及儿童人道援助活动的华裔女企业家张威廉女士。(取自张威廉脸书)

以反省自己历史,更好地承担历史责任著称的德国社会,在移民问题的认识上提出了新的讨论问题。张威廉女士认为,这非常值得推崇德国的中国人学习和借鉴。 

最近一年多,欧洲出现二次大战后,甚至可以说百年来最大的难民潮。这个动向对欧洲社会的稳定和发展产生了影响,在欧洲人中,如同三十年代中期后如何对待犹太难民,冷战时如何对待东欧等共产党社会的逃亡者,七十年代中期后如何对待柬埔寨越南等国的难民一样,产生了激烈的争论、甚至对立。而这个争论如同所有全球化问题一样,在华人社会中也同样存在。八号,记者在脸书上看到,移居到德国的华裔商人张威廉女士向华人社会介绍德国社会在移民问题上出现的新的思想动态,为此,八号晚上记者采访了张威廉女士。

关于这个新的动向,张威廉女士对记者介绍说,“本星期三,七号在明镜在线登出了一篇卡尔斯鲁厄的 社会学家安奈特·特莱伯尔(Annette Treibel)在罗斯托克举行的溶合移民问题研讨会上提出的一个问题。她认为不但移民要提高融入德国社会的能力,同样重要的是要提高德国老年人如何对待移民的能力。德国的老一代的很多人,至今不接受稍深色的皮肤,带口音的德语,甚至见到在德国出生的移民的后代,还要问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准备回去。”

为此,张威廉女士认为,在这个问题上特莱伯尔女士的看法非常值得喜爱以德国人为榜样的中国人的思考和借鉴。对此她介绍说,“特莱伯尔女士认为,移民问题是一个现代社会重要的组成部分,融入一个社会不是一场‘柔情聚会’,一定会有问题,有摩擦和矛盾。但是它却不是一定会导致对抗,以及像前几个月那样的紧张气氛。”

对此,张威廉女士对记者说,中文社会一直推崇德国的进步和反省,可这都是一步一步很艰难地克服困难和阻力,社会的保守势力做出的。为此,对于德国时下在移民问题问题上讨论和思索她对记者说,“这件事给我的启发是,第一我认为,一百年来的历史,世界上人为灾难死亡的几亿人都是因为族群问题产生的,如种族,阶级,信仰,地区。所以族群问题是造成现代社会灾难和动荡的最大根源。第二所有的人都要学会对不同族群的文化、信仰、习惯的尊重。第三,德国学者的话告诉我们,对我们海内外中国人来说,最重要的也是如何提高我们对待移民的认识。我们不能搞完了阶级斗争,再次拾取西方人不要的东西,帮助极端分子搞族群、文化斗争。”

(特约记者:天溢 )

张威廉,世界难民日是与我们华人休戚相关的纪念日

张威廉,世界难民日是与我们华人休戚相关的纪念日




2016-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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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华裔女企业家张威廉女士——取自张威廉女士脸书
德国华裔女企业家张威廉女士——取自张威廉女士脸书

六月二十号是联合国设立的世界难民日。在德国一直关心并且投入救援难民活动的张威廉女士认为,纪念世界难民日,关注难民问题不仅是对世界,也是对我们自己的关心。

进入二十世纪,由于以阶级、以种族,以地区等为最高诉求而造成的族群冲突不断发生,因此难民问题成为了最近一百年最严重、最典型的国际社会的问题。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人们开始感觉到这点,一九五〇年联合国成立难民署,一九五一年通过《联合国难民公约》,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号,非洲联盟通过决定把每年的这一天定为“非洲难民日”,二〇〇〇年十二月四日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在一九五一年通过的《联合国难民公约》五十周年的时候,把非洲难民日,“六月二十号”同时定为“世界难民日”。最近两年,欧洲爆发了二次大战以来最大的难民潮,更越发让人们感到难民问题的重要性。围绕六月二十号,国际难民日,德国今年的纪念活动比往年的规模和影响都要大。为此,记者采访了多年来一直积极关注难民问题,并且自己也投入很多捐助、救助活动的德国华裔女企业家张威廉女士。

关于德国今年的纪念活动,张威廉女士首先对记者介绍说,“德国纪念难民日的活动非常广泛。在刚刚过去的周末包括柏林、汉堡、法兰克福、波鸿、莱比锡等多个德国大城市都举行了大型的活动。参加这些活动的有五十个以上的教会及社会团体。人们可以在很多教堂,清真寺,犹太教堂,社会公共活动场所,市中心及博物馆等,看到各种集会,以及穿过市中心繁华地区的长达数公里的手拉手人链等活动。”

关于德国对于难民的救助,张威廉女士特别介绍说,“德国政府已经把难民问题列为最重要的工作,在2015 直接投入难民事务的资金有一亿欧元, 这届政府在整个执政期将为难民问题投资12亿多欧元。德国教会则公开宣称,Wer sein Heimatland verlässt, um sein Leben zu retten, hat Anspruch auf unsere Solidarität.,如果谁为了他的生命而离乡逃亡,他就必须得到我们的支持。”

张威廉女士说,德国的这些纪念活动深深地触动了她,她希望华人世界能够在难民问题上也和世界互动,这个难民日不仅过去,今天,而且未来都一定会和华人世界休戚相关。对此她说,“在德国我很早就开始关注到难民问题,并且每年都参加,并且捐助支持每年德国儿童基金会(UNICEF Deutschland)组织的大型活动。今天的世界难民日使我想起了这半个世纪来中国三年自然灾害,土改以及文革时,中国人逃都无处逃的日子,想起七十年代越南、柬埔寨的华侨难民。以及今天那些继续试图通过东南亚逃出中国的汉人、维人。藏人。我深深地感到,“难民日”,难民问题实际上是和中国人密切相关的问题,我们关心世界其它地区的难民问题也是对我们自己的关心。”

(特约记者:天溢;责编:寇天力 )

张威廉:文革的灾难性影响远超想象

张威廉:文革的灾难性影响远超想象


2016-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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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威廉在德国力图通过看心理医生,练习瑜伽、舞蹈,驱除文革留下的噩梦,可都难以彻底治愈(天溢提供)
张威廉在德国力图通过看心理医生,练习瑜伽、舞蹈,驱除文革留下的噩梦,可都难以彻底治愈(天溢提供)

五十年前的六月一号,文化大革命正式席卷动过大地。张威廉认为,它至今压迫、影响着着她的亲属,甚至德国亲友中的每一个人。文革灾难性的影响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号,北京大学聂元梓贴出第一张大字报,六月一号,人民日报发表了这篇大字报,同时发表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正式全面地拉开了文化大革命的大幕。这场文化大革命影响了当时中国的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五十年后,很多当年经历过文革的中国人已经生活在德国和欧洲,有的已经生活了二三十年。究竟在德国的中国人如何看待这场文化大革命,这场文化大革命对他们有哪些影响?本周,记者采访了居住在德国汉诺威附近乡下的张威廉女士。

九十年代初期创办了东西桥中国贸易有限公司的张威廉女士,原名张喜兰,来自中国杭州,现在事业有成、生活稳定,可是谈到五十年前的文化大革命还是非常动感情。对此,她说,“在文革后刚刚上小学的我,身为黑五类的子女无法抬头。学校的同学与老师到我家窗外张贴抄写批判父亲的大字报,我只好躲在窗后哭泣。我亲眼目睹父亲坐在寒冷的地上,和跪在雪地里被逼向毛泽东像请罪,想起来我就抽心刺骨的疼痛。当时想参加红卫兵,上台读了五次申请都不成。这使我不敢见人,一直躲在家里。后来多亏有幸遇见了一位英语老师,我自学了英语,一九七九我到杭州手表厂当工人,在轻工部在选拔外语人才的考试中,成绩优秀而进入中国技术进出口总公司。”

关于文革的影响,张威廉女士说,“虽然在八十年代后我在事业上发展很顺利,并且在八九年到了德国,但是文革所经历的侮辱及那种生活一直还在记忆的深处。出身不好在我内心中留下了一个永远也摆脱不掉的耻辱感,压迫着我。到今天我还是经常做噩梦,梦到父亲坐在寒冷的地上,常常无故地、非常伤感地流泪。我与一个传统的德国家庭,与公公、婆婆及家族的庞大亲戚网相处,他们都对我很好,可无法理解我的情绪的来由,德国的心理医生也无法治我的病,因为他们不知到病因,不能够想象我成长的背景。”

为此,张威廉女士说,她深切地感受到,文革灾难性的影响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以我个人为例,五十年前的文革留下的是永远难以治愈的深层的创伤,它是一个噩梦,通过我们延伸向地球每一个角落,延伸向后代,我真的希望能够有一个驱魔术!”

(特约记者:天溢)

仲维光:犹太人都不要的马克思

仲维光:犹太人都不要的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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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一月底,张威廉女士到科隆参加慈善捐款晚会后路过埃森,我们一起去参观了在埃森的德国最具历史的犹太教堂。这个犹太教堂建于一九一六年,毁于三六年希特勒的水晶夜,近年来重新修整,是德国最重要、最具历史性的犹太教堂。里面展示了几乎所有的犹太名人,包括爱因斯坦、弗洛伊德、甚至电影和体育明星,数百人。但是我们寻遍M那一栏,却没有马克思,这让我们非常奇怪。为此我们问管理人员,对方回答说不是遗漏,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连犹太人都觉得在他们的行列,让他们感到难堪的马克思,现在真的是只有送给各国共产党的子孙,特别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不肖后代了。


犹太名人录(作者提供)

因为居然有人说,马克思好,共产党不好……继而又有人说,共产党好,中国共产党变了味……最后竟然说,列宁、斯大林、毛泽东不好,邓小平好。这样的说法,付出的是成千上万的民众的生命,得到的是天安门大屠杀。……

对于这样的荒腔走板、不知好歹的论调我是不会浪费时间的。因为五十年前的我,也曾经被真理部的这种观点扭曲过、蒙蔽过。七十年代时由于邓小平的复出,由于七六年清明天安门事件,我一直与这类论调对抗,而我一生前半段的很多工作就是在解析这些问题。

八十年代末,当我刚到德国的时候,我是准备继续研究这一问题,研究自然辩证法,也就是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说不是学术,在科学史和学术思想史上毫无影响及作用。为此,德国批评理性主义,即科学哲学的代表人阿尔伯特在支持我、为我写的推荐信中开章明义就说:这类问题是毫无学术价值的问题。自然辩证法的出现不仅对科学毫无影响,而且和科学及科学思想的发展毫无关系。可是对于中国的所谓学界、知识界来说却有着现实意义。


犹太名人录(作者提供)

我后来对于意识形态和极权主义问题的研究让我彻底明白:它是一种旨在确立一种人间真理的世俗观念论,即意识形态,一种世俗宗教、政治化宗教。为此,这就让人们很容易地看到,它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所以,谁如果把这样一种世俗宗教当作学术,不管他是西方人还是中国人,不管他是老的马克思主义者,还是新马克思主义,不管他是萨特还是顾准,都要么是智力和学术感觉疲软,要么是道德出了问题。而就是在这两方面,我的一生经历都让我有非常深刻甚至可说是痛切地体会。我一直不断地遭遇这两类人,甚或直接就是连体人。

所以,我恳请那些见了棺材不掉泪的人,我和阿尔伯特一样,认为这是昏话和胡话。您如果不同意就请到别处去说,我没有兴趣和您再继续涂抹这些问题。套一句克雷洛夫寓言中的话,“朋友,你是灰的,可我已经白发苍苍了。”


张威廉女士在没有选入马克思的犹太名人录旁的留影。(作者提供)

2017.3.4

作者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李明心)

德国隆重纪念"六一七"东德人民起义

德国隆重纪念"六一七"东德人民起义


链接: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junshiwaijiao/gr-06192017111634.html?searchterm:utf8:ustring=%20张维廉 
(发表文中写错了名字, 更正:张威廉)
2017-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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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威廉女士——取自张威廉女士脸书
张威廉女士——取自张威廉女士脸书

六月十七日德国为六一七东柏林人民起义六十四周年举办了多个纪念活动。张维廉女士认为,这个纪念对中国人有着特殊的意义。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苏联的支持及操控下多个东欧国家建立了共产党政权。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七号,在东德爆发了第一次大规模的反抗共产党专制的民众起义。事件起因是因为建筑工人对于政府工资政策的不满,它迅速蔓延发展成东德七百多个地区、几十万人参加的抗议运动,东德政府出动了军队坦克才把这次反抗镇压下去。据现在的调查研究,在这次事件中至少有五十五人丧生,几万人被逮捕关押。六一七事件,其后受到德国社会高度评价,并且每年都会隆重地纪念。

关于今年的纪念活动,上周六,六月十七号晚上,移居德国的著名华裔女学者张维廉女士对记者说,“我因为六四事件而离开中国来到德国生活,所以非常关注五三年在东德发生的六一七事件,及德国后来每年对它的纪念。”

关于当天在德国举办的纪念活动,张维廉女士对记者介绍说:“今年是‘六一七’六十四周年,十七号在柏林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德经济部长齐普里斯(Zypries)及柏林市长米勒(Müller)亲临, 向为自由而献身的勇士们敬献了花圈。部长高度赞扬了抗议人民的勇气,说他们的遗产就是我们的责任。市长说,六一七事件说明,自由从来不是白来的。我们现在必须每天、每时地去捍卫它。他们在纪念会上都特别强调,今天绝不能忘记当年那些充满勇气的人所遭受到的痛苦、暴力和镇压迫害。执政党基督教民主联盟党总书记陶伯尔说,他们的牺牲对生活在民主与和平环境中的人是一个警告,我们必须对来自左的和右的方面的进攻进行斗争。共产党牺牲者协会主席道姆布罗夫斯基说,我们永远不能够忘记,他们争取自由、民主和统一的勇气。处理共产党问题基金会主席卡敏斯基则要求对于牺牲者和受害者的赔偿,必须立即具体提出期限和数目。”

张维廉女士说,所有这些活动,这些言论再次让她深切地感到,不仅德国人,而且中国人也应该纪念并且记住六一七东德人民起义。对此她特别强调说,“纪念六一七让我们看到,天赋人权包括人民有反抗专制暴政的权利。全世界的民众及国家,不仅必须在事后—-纪念中—-看到,而且必须要在事前、事发的时候看到,并且给予支持。”

(特约记者:天溢 / 网编:李想)

從德國的歷史片斷來理解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存在

【從德國的歷史片斷來理解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存在】

-- 張威廉
25.06.2017

有關我在自由亞洲電台談論難民問題,有來自大陸翻牆的聽眾的留言及昨天與網友們激烈討論了有關伊斯蘭恐怖主義現象及歐洲的難民問題,我越來感到一種到處泛濫的伊斯蘭恐懼症(Islamophobia)的存在及故意轉移視線來說明伊斯蘭恐怖主義是世界自由的大敵。不!我認為極權主義是人類自由的大敵。在華人圈中流傳一種激烈譴責西歐國家特別德國與瑞典的難民政策是造成了伊斯蘭恐怖主義襲擊的機會的言論,他們把堅持人道主義,執行聯合國國際難民條約的行動說成是“大愛,左白“甚至更難聽的言論。首先散布這些言論的人本身不患有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恐懼症,可是他們的毫無間隙的傳播此言論,的確造成推動了已存的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恐懼症。我想我們不妨從歷史的角度來分析一下伊斯蘭恐怖主義存在的原因。
確實伊斯蘭恐懼症已成為了一些國家決策的宗旨及成了一部分人生活的准則。這種恐懼的心理狀態是因為他們設想有巨大的危險而產生的反應,由於這種反應川普提出了“禁穆令“,普通民眾以此來憎恨周圍的伊斯蘭鄰居。
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出現及特征
911事件被稱為是伊斯蘭恐怖主義興盛的起點,我認為其實1979年伊朗革命及巴基斯坦國父--世俗穆斯林真納死后是起點。這種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斗爭形式已完全改變了法國大革命時期的雅各賓恐怖專政,歷史上的反殖民和獨立運動的恐怖主義及60-70年代盛行的極左恐怖運動。它殺傷對象是普通不防備的平民,涉及范圍大,它具有隱蔽性,突發性,殘酷性及持續性。它不是因為有強大的實力,而是因為恐怖分子就是躲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這是一場似乎是現代化的武器裝備與一群穿著牛仔體恤到處跑的恐怖分子之間的戰爭。
出現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根源何在?
出生在伊斯蘭國家的,現居倫敦的著名作家Pankaj Mishra的新書“Age of Anger" (當今世界的怨恨)有一句話“誰想理解吉哈德(Dschihad), 必須了解德國1813反拿破侖的獨立戰爭。” 到底這兩個聖戰有何區別?1813德國詩人Theodor Körner發起反抗拿破侖的聖戰,在此當然與宗教斗爭無關,Mishra指的是當時德國被拿破侖所佔領后而發起全民聖戰的歷史階段。為什麼當時的德國即沒有軍隊,不是一個合眾國,也無國家的標志身份(nationale Identität),而要反拿破侖呢?拿破侖當時是第一個現代化的帝國主義者,他是法國革命的產物,他身后是法國民眾,當時代表著一個國家,代表著社會進步的一面而當時的德國落后甚至一盤散沙。當時部分德國人完全支持拿破侖,他們感覺到法國統治者拿破侖征服歐洲的氣概,其實法國當時已經是一個帝國主義者的面目出現在歐洲了。那麼為何德國人要反抗當時的社會進步呢?德國人當時是一種雙重交集的心理,即羨慕又感到自己的落后被人嘲諷了,從而德國人一面激烈模仿法國設法建立一個具有有效功能的國家,但另一面又對法國恨之入骨,甚至試圖盡可能消滅對方。這樣的心理狀態后來在亞洲,在非洲不斷反復地出現。就像目前伊斯蘭恐怖主義者他們恨西方,但又想望西方。伊斯蘭恐怖主義是全球化發展的必然產物,要理解他們不必要去研究古蘭經,要看清這種斗爭的結構也不能以左派與右派的角度來看,而是以全球化的受益群體與失落群體兩方面來看,這兩個群體間的矛盾與斗爭體現在各個國家,在中國,印度,印度尼西亞,歐共體,英國及美國都表現的非常突出。每個國家只有相對通過民主憲政的政體來盡可能協調,任何人沒有侵犯別人的權力,國家也同樣。要注意的一個問題是,不是什麼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對一個人或一個民族都同樣。我覺得國際大政治就是要減少戰爭,減少飢餓,消除造成難民的根源。難民是無辜的。打擊恐怖分子保護國民的安全是每個國家的責任之一,還用得著你們那麼起勁的罵?
德國的拿破侖時期的獨立戰爭的歷史可以幫助我們从一个角度来理解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存在的原因,讓不同的信仰共同生存,任何歧視是侵犯了人權。伊斯蘭恐怖主義者的恐怖行動不是現代人類交流的方式,只有自取滅亡!
張威廉
25.0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