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熖:
目前权力阶层利益分配方式有以下五种:
目前权力阶层利益分配方式有以下五种:
权力世袭,资源家族化,国有资产流转入权贵家族,福利等级,贪腐。前面四种无论那种方式都比贪腐收益大,安全度高,对社会危害也更为酷烈。
一、权力集体世袭
权力场是封闭的,掌权者就是利益分配者。目前,有目共睹的一个现象就是,长老的儿婿是长老,将军的子女是将军,部长的子女是市长。从上到下,权力集体世袭无处不在,甚至于一位镇长,百分之九十,他的父母或岳父母,就是县级老领导。正如杨继绳先生在《集体世袭与权力场》一文所说,“当今,那些父兄是高官的人,进入官场就会飞黄腾达;进入商场就会财源涌进。无论政府机关,外国公司,还是大型的国有和私有企业,也争先恐后地吸收高干子弟,并给于高位高薪。”
很多年前,北大社会学系博士生冯军旗在中部某县挂职两年后,就在撰写博士论文中指出:“政治家族”在当地相当普遍,占据了各部门的重要职位,令人触目惊心,仅仅一个县就可以梳理出21家政治“大家族”,140家政治“小家族”。
本人曾在一个地方做过5年电视台的记者,在工作中,对此权力集体世袭也深有体会,处级、科级干部中家族长辈,几乎都曾经做过同等级别或更高级别的官职不说,就算是一些事业单位,只要掌握一点权力的,其子女亲属也都在同一系统,或被其他事业单位交换吸收。
二、资源家族化
全民资源被家族化是赵国分赃模式中的第二大恶。
正如前文所说,他们通过所谓革命和公有化对全民资源实现了抢掠,然后各个家族通过名义上国有企业对全民资源进行分赃掌控,每个家族根据权力大小对某一个领域实行垄断。
按照正常逻辑,国有企业所得必然是全民所有,其收益要用于公共服务或者分配给全体国民,实际上,国民从来没有从中获得一分利益。相反,这这些国有企业在他们的垄断经营之下长年“亏损”,还要通过中央补贴的方式再次从全民手里掠夺财富,而他们自己家族一个个却从中获取巨额财富。
学者谢作诗曾愤慨地发出疑问:中石化的茅台酒,你我喝到了吗?中石化的利润,你我分享了吗?亏损的时候,没酒可喝需要补贴的时候,国企才是全民的;盈利的时候,有酒可喝的时候,就是控制人的了。他认为,国有资产在经过托管之后,就从名义上的国家和全民所有,流失到管理者的小圈子的口袋里去了,成为国企高管和少数官员的私有利益。
正如网传某二代瘸子所说的,中国拥有万亿以上资产的至少又17家,上千万资产的至少50家。而他们还公然宣称自己的成功“除了能力之外资本为零”。
早在2007年,据《当前社会各阶层经济状况》研究报告披露:500万拥有千万元以上财富的人(含亿万富翁),其背景基本来自三个方面: 1、党、政、军高干子女亲属,占90%以上;
2、依靠港、澳或国外亲属资助,约5.5%;
3、自身经营有方又遇到良好机遇者仅约4.5%。
可以想见,通过近10年的房地产、货币超发、金融及股票等方式的洗劫后,如今的财富分配又是一个怎样的局面。马云、王健林等超级富豪在这些家族面前都不过是小马仔。
这样的资源家族化分赃又岂是贪腐所可以比拟的?
三、国有资产私有化流转入权贵家族
我无意反对国有资产私有化,但是,我国国有资产私有化的过程中,无处不在地充斥着将国有资产流入权贵家族。他们一手掌控公权力,一手掌控银行,利用国有资本(银行)在私有化过程中将国有资产纳入囊中,自己一分钱都不用出,就获取了巨额财富。
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在私有化过程中,权贵家族通过直系亲属或亲近,又或者通过扶持具备经营能力的商人代持,轻易地从银行贷出数千万资金,便能将几十亿上百亿的国有资产收购,然后在重组上市,瞬间便成为市值数千亿的企业。而这样的资本运作,对与没有权力背景的商人来说,即便有钱,也完全没有机会入局。
“赵家人”与“门口野蛮人”之争就令无数人目瞪口呆,更不用说安邦集团、海航、巴拿马离岸姐夫等更高级别的鲸吞游戏。
难怪作为马仔的徐明,平西王虽以重罪之身却还不屑地说:“他是什么身份?跟我不是一个层次,比他牛、档次高的人我认识的多了,轮不到他。”
作为权贵家族,根本不用向人索贿,能收别人的孝敬,那是表明认可你是他圈子里的人,他们也确实可以自豪地宣称“两袖清风”、“干干净净”。
四、福利等级制
以级别享受福利待遇是赵国建政就确立的等级制度。
在此不提其他的福利项目,仅就医疗保险而论,据中科院几年前的研究数据显示,80%是为了850万以局厅级以上党政干部为主的群体服务的(中科院调查报告);另据监察部、人事部披露,全国党政部门有200万名各级干部长期请病假,其中有40万名干部长期占据了干部病房、干部招待所、度假村,一年开支约为500亿元。仅有的医疗卫生资源,也向干部公务员群体过度倾斜,给药的“分级制度”,对参加医疗保险的人群,也要按照他们的政治地位、社会地位划分等级,级别越高的,得到的医疗服务质量越高,药品供应也要越好,而老百姓就连基本的医疗都难以保证!
中国人民大学周孝正教授说:省部级以上的高干病房,一旦进入生命维持系统,一天的费用是20万,一年就是7000多万。国家的医疗资源大部分被金字塔顶端用掉了,所以全民医保遥遥无期。
公共福利服务是保障国民基本尊严的民生工程,然而权贵们通过手中的权力,利用法律手段将绝大部分蛋糕划归自己,让百分之九十几的贫贱国民自生自灭,或剖腹自疗,或锯腿求生,或自杀以免拖累家人。
除了医疗之外,像教育、社保双轨制等等无不是如此分配,在此不一一细说。
三、国有资产私有化流转入权贵家族
我无意反对国有资产私有化,但是,我国国有资产私有化的过程中,无处不在地充斥着将国有资产流入权贵家族。他们一手掌控公权力,一手掌控银行,利用国有资本(银行)在私有化过程中将国有资产纳入囊中,自己一分钱都不用出,就获取了巨额财富。
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在私有化过程中,权贵家族通过直系亲属或亲近,又或者通过扶持具备经营能力的商人代持,轻易地从银行贷出数千万资金,便能将几十亿上百亿的国有资产收购,然后在重组上市,瞬间便成为市值数千亿的企业。而这样的资本运作,对与没有权力背景的商人来说,即便有钱,也完全没有机会入局。
“赵家人”与“门口野蛮人”之争就令无数人目瞪口呆,更不用说安邦集团、海航、巴拿马离岸姐夫等更高级别的鲸吞游戏。
难怪作为马仔的徐明,平西王虽以重罪之身却还不屑地说:“他是什么身份?跟我不是一个层次,比他牛、档次高的人我认识的多了,轮不到他。”
作为权贵家族,根本不用向人索贿,能收别人的孝敬,那是表明认可你是他圈子里的人,他们也确实可以自豪地宣称“两袖清风”、“干干净净”。
四、福利等级制
以级别享受福利待遇是赵国建政就确立的等级制度。
在此不提其他的福利项目,仅就医疗保险而论,据中科院几年前的研究数据显示,80%是为了850万以局厅级以上党政干部为主的群体服务的(中科院调查报告);另据监察部、人事部披露,全国党政部门有200万名各级干部长期请病假,其中有40万名干部长期占据了干部病房、干部招待所、度假村,一年开支约为500亿元。仅有的医疗卫生资源,也向干部公务员群体过度倾斜,给药的“分级制度”,对参加医疗保险的人群,也要按照他们的政治地位、社会地位划分等级,级别越高的,得到的医疗服务质量越高,药品供应也要越好,而老百姓就连基本的医疗都难以保证!
中国人民大学周孝正教授说:省部级以上的高干病房,一旦进入生命维持系统,一天的费用是20万,一年就是7000多万。国家的医疗资源大部分被金字塔顶端用掉了,所以全民医保遥遥无期。
公共福利服务是保障国民基本尊严的民生工程,然而权贵们通过手中的权力,利用法律手段将绝大部分蛋糕划归自己,让百分之九十几的贫贱国民自生自灭,或剖腹自疗,或锯腿求生,或自杀以免拖累家人。
除了医疗之外,像教育、社保双轨制等等无不是如此分配,在此不一一细说。
五、结伙贪腐
为什么说贪腐与专制是共生关系?
作家陈行之先生在《无政府主义是专制的最后阶段》中说:通过任命制保持下级权力对上级权力的忠诚,是专制主义社会隐秘的政治机制,只有寻摸到这种机制,才能够洞悉为什么凡是专制主义社会都无法避免和消除腐败。也就是说,腐败和对社会的掠夺是与专制主义的政治结构共生的。权力来源于谁就必然效忠于谁,反之,对于上位者来说,谁能给他带来利益,他就给谁权力。在这种利益链条下,下级必然要向上级输送利益,而下级只有向更下面的人要利益,最终所有后果由无权者承担。
广东茂名市委书记罗荫国在受到双规以后,面对义正词严审查他的纪委官员怒吼道:“你们以为我是贪官,关键问题,谁不是贪官,你们能说出一个我这个级别的不是贪官的吗?全中国,我这级别的,有一个不是贪官的吗?中国不就是腐败提拔腐败,贪官查贪官,腐败分子反腐败吗?这个还要我告诉你们?”
原广东省委书记、深圳特区第一任市委书记、市长吴南生说,“中国这种体制,鬼都会腐败。”
他们正道出这个体制官员生态的本质。
这种通过收受贿赂的贪腐行为,不仅仅是个人的贪婪,而且也是表现效忠的必要手段,否则正如文强所说“一个干部要是不贪,不色,谁敢相信你,重用你?你工作干的再好也没有用”。
当然,这与前四种分赃方式比起来,就完全不入流了,也是最末端的方式,它不仅在官场争斗中有被政敌利用的风险性,毕竟在明面上不能像前面那样披上合法的外衣,所获利益与之相比也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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